第二十六章:血债血还(1 / 1)
原來这血就是自己身上留下來的。那水滴声其实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自己不知道。可田酒儿也顾不得这是水还是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她太渴了。只要是**。她就经受不住**。一把捧起。埋头喝起來。
马上就要喝到那血的时候。天空中传來一声呵斥声:“孽障。你敢。”
紧接着的是一声带着接连不断回音的鞭响。和同样带着回音的尖利叫声。田酒儿手里的血再次变化。变成了一根根直愣愣的绣花针。闪着绿莹莹的光。带着腥臭的味。让田酒儿恢复了些神志。慌忙将手里的绣花针倒掉。
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尖啸。周围进入一片宁静中。迷雾渐渐的闪开。田酒儿抬头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手里抱着一只黑猫。站在云端。平静的看着自己。
“您······“田酒儿刚要问一声。您是什么人。我这是在哪里。那女子猛的一挥袖子。大声道:“从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田酒儿只觉得一股子大力。打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身体打到了半空中。然后不断的在一个漩涡中旋转。倒退。倒退。然后身体再度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再接着。田酒儿听到了东方默的声音。她嘲讽的笑一笑。自己还真是贱。被他害到如此的境地依旧还想着他。还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随后她又听到了小神和小木的呼喊声。她想自己也许早就死了。这应该是地狱之外传來的吧。她还是不要回答两人的好。免得将他们带入这黑暗之中。
她最后再心里乞求一下观音菩萨保佑自己的孩子们平安长大。天天快乐。
然后在黑暗中紧紧的闭上了眼。囔囔道:“只要再给我一杯水。一杯水。死而无憾。”
“快。水。酒儿她要水。”趴在田酒儿身前的东方默对着身后狂喊道。
已经口渴的沒有力气的田酒儿。突然感觉到一滴一滴的甘露滴近了自己的嘴里。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贪婪的吸允着。
“快快。再來一杯。将疗内伤的神露掺和起來。”东方默即急迫。又惊喜的叫道。只要田酒儿还能饮进去东西。他就有把握把她调理成原來健健康康的样子。
田酒儿喝了一些甘露。已经觉得满足多了。就是死了也不后悔了。自身本來也觉得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却有更加清香。冰爽。让她无法拒绝的甘露低落了下來。她再度贪婪的吸允了起來。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床边东方默激动的拿着一根筷子。沾着碗里掺合了神露的药水。滴一滴到田酒儿的嘴里。等她吸允了进去。再滴一滴。而周围的小神。小木。云中速。紫云菲等人都随着那一滴滴水的消失。激动的数着。眼里依旧全部含着泪水。
“喝了。喝了······”看到那整整一碗药水消失。大家一起流下了激动的眼神。田酒儿。终于有救了。
田酒儿感觉自己浑身开始变得暖洋洋起來。她舒服的再度失去了意识。而床边的东方默等人。看到的是田酒儿的脸上终于沒有了痛苦。而是换成了一脸的超脱。
东方默心里莫名的害怕起來。有一种酒儿要离开她的感觉。他用力的握住田酒儿的手。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酒儿继续呆在自己身边一样。
却发觉自己抓着的田酒儿的手放松的展开。他又一种错觉。田酒儿要丢弃掉一切。飞上云天。
“不。绝不允许。你不可以抛下小神和小木。更不可以抛下朕。”东方默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将田酒儿的手指一根根的弯曲。让她握住自己的手。只是他去握右手。田酒儿的左手放开。握左手。田酒儿的右手放开。握住中指。田酒儿的其他四根指头再次展开。费了半天的力气。东方默终究还是拿那双玉手无则。东方默却依旧无休无止的不罢休。
大家都有些害怕的看着东方默有些疯狂的行为。小神和小木先扑了上去。将东方默的手。一人一只抓住。两个小小的身影并排挡在田酒儿的身前。叫道:“父皇。您会弄疼母后的。”
“是啊。表姐还浑身是伤。你就这样对她······”紫云菲也嘟囔着说道。
“菲儿。”云中速拽了一下紫云菲。他也看出了田酒儿的不对劲。
“东方兄。你让小神和小木在酒儿身边。陪着她说话。恐怕她还在为那天牢房里的事纠结着。这世上唯一能让她牵挂的应该就是这俩孩子了。”云中速点拨道。
听了云中速的话。东方默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等酒儿醒來。自己一定要和她好好解释解释。是自己的错。
“母后。母后。您不要小木了吗。”
“母后。母后。小神也想您了。您快醒醒吧。小神一定替母后。亲自将那几个混蛋千刀万剐。”
现在换成了两个孩子不断的呼喊着田酒儿了。田酒儿却依旧沒有动静。就那个姿势一直保持着。
东方默看着自己的心爱的妻子和孩子痛苦的样子。想起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温柔的摸摸小神和小木的脸和头。示意他们照顾好自己的母后。然后阴沉着脸向着门外走去。
他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去。他要让那个罪魁祸首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东方默再次出现在捆绑田酒儿的黑屋内。那木头架子依旧还在。只是。两半各增加了五个。中间捆绑着的是王泰。两遍分别是那一高一矮两名折磨田酒儿的侍卫。然后身边还帮着几名陌生人。每个人的身上都已经被高个子和矮个子侍卫发明的“蚂蚁上树和火穿麻洞”侍候过。
并且看起來使用这两种手法的人更加的高明。每个人身上都已经被蚂蚁啃出了白骨。浑身麻痒却依旧神志清醒。也不知道行刑之人是怎么做到的。每个人身上头以下部分均匀的被划了几长刀。黑黑的蚂蚁道子和被血染红的白色囚衣成鲜明的对比。竟然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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