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月婵出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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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呀,我有些内急,便打算去如厕,结果这就在外面听见了郭果儿的声音,好家伙,可大声了,这茅厕里拉的是扑腾扑腾的,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你的坏话,我说呢,嘴那么臭,原是吸了自己的臭气!”

“哈哈哈哈......”南宫婉儿终是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月婵这般说她,简直是太有趣了。

“哎哎!”月婵此时又严肃了神情,还带了些故作玄虚在里面,跳着眉毛舞,又悄声朝南宫婉儿说道。

“这可是她自己嘴巴臭的,怪不得别人!我便叫来几个人,朝那茅厕上端倒了几桶子水,又挡住茅厕不叫她出来,堵了她几个时辰,原先嘴巴还硬着呢,随着天变黑,讲了几个流传的可怖故事,吓得她呀是哭的凄惨,说再也不敢说他人坏话了。”

南宫婉儿看着自己身边的月婵,虽说她是为自己好,但终究有些不妥。

“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好?毕竟她也是......”

“有什么不好?”突然被插嘴,南宫婉儿看向声音传来处,是自己身旁的长孙墨。

“皇兄听到了?”月婵惊讶的捂住嘴巴,又看了看旁人。

瞧着长孙墨不做声,又看着旁边两陌生人一脸疑惑的样子,只要旁人没听见就好了。

月婵便又想起了别的事,

“啊!”拿起手中提着的小灯笼,在南宫婉儿眼前晃了晃

“婉儿,这是我方才亲自做的,送给你!”然后就塞进了南宫婉儿手中。

方才月婵一阵唠叨,张纯绰站在一旁尴尬的也是没有能插得进去

而原以为自己的出现会让南宫婉儿心中一惊的如意,也是僵在了原地。

这女子,自己并不认识,可瞧着模样,后面又跟着宫女,许是宫中的人,刚才叫太子为皇兄,看来就是公主了。

她什么时候可以和公主的关系这么好了?

再者,如今南宫婉儿好像并不怎么在乎自己出现?这样一个公主,就把自己抛到九霄之外了吗?

可是.......

如意暗地里捏紧手中的帕子,看着面前过着一副悠然舒适模样的南宫婉儿

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你怎么能这样活得开心?而我,被多少男人欺辱,手中沾染了多少鲜血,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说罢回过神,月婵看着面前两个陌生人,瞧着这女子,虽是露出个笑脸盯着南宫婉儿,可怎得那么奇怪呢?

“这两位是?”

月婵轻瞥了眼,盯着女子的行头,里面裹着青色华布,外披着一袭若隐若现的白纱,露出身段腰姿,站着的模样也惺惺作态,怕是别人不知道自己十分柔弱

若说穿着上是有些心机,但这眼睛可骗不了人,月婵看着女子,女子虽然看着南宫婉儿,却还不经意的时候瞥眼皇兄,眼神如盈盈秋水一般,脸上还露出一丝绯红,低下了眼,像是撩人心魄,可这样用尽心思勾引人的,着实跟那青楼卖艺的模样没有区别。

月婵瞪了眼,瞧着这嘴巴能使出什么幺蛾子。

“这位是张府张纯绰,另一个......”

南宫婉儿扬起了脸,只眯着眼盯着自己面前的女子

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真以为自己会傻到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吗?

唉,南宫婉儿摇了摇刚才月婵给自己的小灯笼,瞧着那弱小的烛火在自己手中摇摇晃晃。

上一次是为了秋玉饶了她,这一次,如若她再想做什么事情,自己的可就没有那么心慈手软了。

“小姐。”此时秋玉则刚从御花园过来,出现在了如意的身后。

而银鹤也皱着眉缓缓走了过来

南宫婉儿紧张的看向秋玉和银鹤“你们可还安好?有没有受伤?”

秋玉瞧着南宫婉儿着急的模样,就赶快跑到了南宫婉儿面前,还有些疑惑。

只笑着回应“小姐,何来的受伤一说?奴婢只是刚才突然很晕......突然醒来发现这天儿都黑了,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秋玉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们被一个宫女叫走说是皇后娘娘要给小姐你东西,结果走着走着就......”银鹤摇了摇头,似乎还有些头痛

此时的南宫婉儿最清楚不过是什么原因了,不过

看着眼前安好的两人,今天的事情没有将她们扯进去,也顺利的完成了,这样就好。

秋玉说罢,就转过了头,方才看见自己前面站着一男一女,总有些想探究的心思。

一转眼,便愣住了神。

这是自己的姐姐,秋如?

和自己从小一同长大,一同伺候小姐,一同打闹的女子,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

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月婵看了眼周围,摇了摇南宫婉儿的手臂

“婉儿,你还没说这女子是谁呢?”

打一开始,自己看见婉儿和皇兄看那女子的眼神就是不对劲,仿佛认识似的,可如今婉儿的侍女也露出这么个神情,仿佛大家都认识,就自己不认识一样。

“啊,这位是我的内......”张纯绰打算插句话,正打算介绍,却被愣生生的打断。

“这是我的婢女。”南宫婉儿轻轻启了唇。

“什么?”张纯绰愣住了,而如意也惊得睁大了眼。

她以为,南宫婉儿不可能说出来的,自己明明现在已经是张府侧夫人的形象,她不可能说自己是卑贱的侍女,可是.......

“怎么,秋如,你没告诉他吗?”南宫婉儿瞥了眼如意,转而看向张纯绰,笑了下,便让张纯绰的老脸觉着有些烧。

秋如暗地里握着的帕子更紧了,手指甲扣在肉上,竟然是硬生生扣出了血痕

看着眼前女人得意的样子,秋如咬紧牙关。

她怎么可以如此嘲笑自己?自己已经不叫秋如了,她为什么听不懂话?

“张老爷,看人可得看准,你身边的女子原是我南宫府的婢女,后来啊企图勾引太子,结果呢,上错了塌,被一个发了疯的侍卫给‘宠幸’了,这便被赶了出去,这样买主求荣,又满腹心机之女,留在身边........”

南宫婉儿转了转眸子,又仔细看了下张纯绰的打扮,穿着似是华贵,模样总是骗不了人的,他眼周有些发青,眼白又发红,几日来怕是没有睡个好觉,这年纪似乎是三四十来岁了,要说是娶了秋如那必定是不可能的,约莫着秋如就是个侧房,那肯定是有正房的。

摇了摇头,南宫婉儿继续说道“留在身边啊,莫是失去了真正对你有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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