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失去了夫人(1 / 1)
说罢,南宫婉儿嫣然一笑。
可此刻,使得张纯绰觉着这南宫小姐明明笑得很美,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看着男人此刻脸上僵硬发青哑口无言的样子,不用思考南宫婉儿便知道,秋如必定会想尽办法赶走那正室,可能一直陪在一个男人身边的女子,又怎么会对这男人没有情呢?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如意此刻眼睛充红,内心更是气急败坏,可现在太子也在,公主也在,众目睽睽,自己能对她做什么呢?
今日本是来宣战,让她看看自己到底多么有能耐,可她,什么时候生的如此伶牙俐齿?还将自己苦心经营的身份毁于一旦!
月婵此时听了半载,将如意的神情尽收眼底,这也是听懂了大概,果然,第一眼瞧着就看着不是个好歹。
睥视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月婵眼神转而看向身后的侍卫
“如此做奸耍滑之人怎的进了宫?来人,给我将他们赶出去!此生不复进宫!”
“是!”侍卫们冲了上来围住张纯绰和如意,将两人硬生生向外拖去。
“这!!”张纯绰被一旁的侍卫拖着,脑中更是木然。
今日进宫近距离的见了太子,还能与他交谈,又有如此给自己长脸的美人儿陪在身边,但,但是,现在怎么好事儿变成坏事儿了??
转而又看向如意,女子此刻阴狠着脸,和自己认识的那般娇俏可爱的如意似是换了个人一般。
被拖到宫门,侍卫便放开了自己离开了,路上的行人都瞧着,张纯绰此时心中更是满腔怒火,不仅是今年的宫宴黄了,自己一辈子都进不了宫了啊!!
再仔细思考如意,她又是让自己夫人搬走,又每日影响自己的作息,还只用些花言巧语来哄骗自己,她居然告诉自己她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女子,迫不得已才去的流连楼
可,方才那南宫小姐身边和她模样想象的女子是她的妹妹,她是有姊妹的,她满口谎话!自己居然就这样听信了!
再想想自己的夫人,曾经每日给自己煲汤下厨,为了自己想方设法地讨自己开心,可自己却一直视而不见......
张纯绰心中越想越气,转眼凶狠的看向自己身后的如意
可转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唉,张纯绰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自己只当作是糊涂了一阵子,回去好好与夫人道歉,也就原谅自己了。从前自己也经常逗留在女色之间,不也照样被原谅了吗,这次想必是也是一样的。
走进张府,张纯绰连忙朝着张夫人的别苑内赶去,可这走着,才发现,自己给张夫人随意安置的这个别院,砖瓦是这样的破旧,屋檐处看滴答着隔夜的雨水。
角落布满了青苔,地上也是土院,有些泥泞。
而她今天下午的时候就那样淡然的坐在院中的圆椅上,还满怀欣喜的以为今日自己会带她进宫。
张纯绰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的如此愚蠢,主次都分不清楚呢?
“夫人!”
连喊了几声,却未见应答,屋内也没有烛光,张纯绰边走边推开了屋门。
“夫人?”
屋内昏暗,原以为是夫人已经歇下了,可张纯绰朝塌边走去,才发现塌上空无一人。
有种不祥的预感,张纯绰打开了柜子,却发现夫人的衣衫首饰全都不见了。
心中一丝慌乱闪过,张纯绰连忙跑出院子大喊“来人,人呢”
不多时,几个下人急急忙忙的跑来,缩头缩脑。
“夫人呢?”
下人有些微微颤颤,皆是不敢言语。
“说话!夫人呢!”
张纯绰怒喊,
这才有个下人小声着说道
“夫人留了封信,今儿老爷您前脚刚走,夫人就带着贴身侍女离开了。”
张纯绰想了想,快速跑到自己的别苑,这几日如意一直留在自己别苑,故而这样也影响了夫人来找自己,张纯绰低头,发现一封信扔在自己的青砖地铺成的别苑中,就那样扔在地上,她甚至都不原因进自己和如意待过的房间。
张纯绰颤抖着手,缓缓拿起信,打开。
“余幼从汝,今已三十年矣,始公之别无至今亦不言我汝连正眼
寡人欲,我之情已终矣。
不喜妾非汝事,吾为汝怪,不知吾之汝亦。
今汝亦已矣者良,妾也只为汝益恶。
想自能生爱之子,而此妾所不能也。
则今日之封,则为你我之绝亦。
乞后之重,吾不复见汝,今生,亦勿复觅。”
纸张颤抖着,映照出一旁,张纯绰颤抖的手。
她,这是写了一封决绝书。
“今生,亦勿复觅.....”张纯绰沉着声音,缓缓念出这最后一句,将信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自己如今失去了如意,也失去了自己的夫人,更失去了进宫的机会。
“哈......”张纯绰冷笑,看向黑暗的天空。
“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宫内。
长孙墨,南宫婉儿,长孙月婵并肩走着。
身后跟着侍女宫女们。
南宫婉儿看了看天色“约莫着,还得一个时辰就要开宴了吧。”
“不过不是喜宴了。”长孙墨接了南宫婉儿的话。
月婵此时疑惑,“你们这样面容惆怅的在说些什么呢?怎么就不是喜宴了。”
“爪哇国使臣,死了。”长孙墨看向搀着南宫婉儿的月婵。
“什么?!”月婵惊讶的看了眼皇兄,又看向南宫婉儿。
原以为南宫婉儿会和自己一样惊讶,不过却看到南宫婉儿淡然的神情。
“婉儿,你知道?”月婵刚问完,这又想起来刚才自己在御花园碰见皇兄和婉儿一起的样子。
“啊,你们是一同从父皇那里出来的吧?”
南宫婉儿点点头。
“那是怎么回事儿啊?”月婵接着追问。
“和婧妃宫中的贴身宫女通奸,在莫贵人的旧居,然后吐血而亡。”长孙墨直接对月婵说道。
“啊”月婵捂住自己半张脸,绷着个大大的眼睛,似是不敢置信。
“那不可是,****?”月婵想了想,调皮的说道。
迎面对上了长孙墨凶巴巴的神情,“他是中毒身亡,小小年纪你胡说八道什么?嘴里整天每个正经。”
月婵悻悻的吐了下舌头,挽着婉儿低着头走着。
“现在你也随我一起,我们去太子殿下的殿里呆一会儿,然后等着晚宴开始再过去吧?”南宫婉儿询问着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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