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老子要打烂你的壳(1 / 1)
旁边卖豆腐的大爷一边摆弄着豆腐摊的笼屉,一边裂开嘴,露出一口稀松却很白的牙齿对季有钱道:“是个好小伙!”
季有钱腼腆地抿了抿嘴唇,挠头道:“不提了。”
回到了苔原老宅,季有钱让田九流查一下庚不让。
田九流脸色凝重,给的答复很严肃:“庚不让军方背景很强,武力值变态,曾经在燕京,一个老爹是副部级的官二代追求张妙音,结果呢,被庚不让打断了腿,官二代的副部级老爹屁都不敢放。”
“说他武力值强横,是因为他横练功夫到了金刚无隙的境界,一般的高手根本破不了人家的防护。”
说话间,老宅外面传来一阵争吵。
门口保镖队长张汉的声音响起:“你不能进去,这里是私人民居。”
“我来是为了告诉季有钱,张妙音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奢望去染指,我练功很忙的。”
季有钱跟田九流对视一眼,一同往门口走去。
只见门口张汉正跟一位黑风衣男子对峙。
黑风衣男子板寸头,颧骨很高,眼框狭长,给人一种蔑视的感觉,硬要要往前冲,却被张汉堵在门口,壮硕的手臂一伸拦住去路。
黑风衣男子屏息了一口气道:“我真的要说你很烦人!”说完,上前一个身位的贴靠直接撞开张汉。
张汉踉跄地马步一弓,下半盘冲向黑衣男子
。
男子登时不屑,一脚踏在地上,腿部任凭张汉这个形意高手撞了三次都纹丝不动。
张汉见自己攻三招,仍没有丝毫效果,对武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当即左右双腿“蹬、蹬、蹬”助跑蓄力,胳膊抬高成犄角状,想要肘击黑风衣男子下身。
黑风衣男子终于不耐烦,左脚发力使身子后倾,踏一步避开张汉凌厉一击,然后一个扫腿想要扫倒张汉。
田九流在一旁看得分明,知黑风衣男子扫腿只是佯攻,后半套路才是杀招开碑手,忙惊叫阻拦道:“张汉退下。”
季有钱更是心里一寒,知道开碑手一经黑风衣男子使出来,张汉怕是要胸口碎开,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忙凌厉地纵身一跃,后发先至抢到黑风衣男子跟前,一拳攻向男子下肋。
黑风衣男子遇见突袭的攻势,咬牙屏气仍是受了季有钱一拳,自己手上的杀招开碑手拍向张汉。
这一旁田九流趁着黑风衣男子攻势受阻,一把拉开张汉,使张汉前胸避开了男子开碑手。
但男子开碑手强横如斯,手掌尖破住了张汉左臂,登时,张汉左臂多了四个汩汩冒血地血窟窿。
黑风衣男子被季有钱一拳阻隔,很是生气,甩开了自己的黑色风衣,露出胸口、手臂、下半盘上面的肌肉,肌肉线条浑厚、棱角分明,爆发力自然不能小觑。
季有钱忙一摆手,问道:“你是庚不让?”
男子狭长的眼眶中蓦地发狠,以至于脸上颧骨抬得更高,肯定地反问:“你就是季有钱?”
听到这,季有钱觉得自己问得挺多余,一上门就这般强势,横练功夫又这么彪悍,不是庚不让还有谁!
庚不让之所以这么生气,老实讲是因为庚不让觉得自己长得有点不尽人意,说白点就是长得丑,以前张妙音的护花使者有长得帅的,却没有帅得很具体的,而现在,季有钱活脱脱的是24k纯帅,所以,庚不让觉得眼前这个护花使者是莫大的威胁,当然也很棘手。
庚不让冷笑道:“季有钱
!是吧!我来是跟你挑战的。”
季有钱抿了抿嘴唇,把姿态放得很低,自嘲道:“您抬举我了,我就纯粹一咏春拳爱好者,换句话说跟小孩练的广播体操一个性质,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季有钱的态度让庚不让很是满意,以至于庚不让狭长的眼眶里眯得更紧,也更加轻蔑道:“你的拳头很有分量,比起刚才那废物强多了,不过还不够。”
“你追求张妙音,我不难为你,咱俩打一场,打完后你要决定继续追求张妙音我也不拦着你,当然我不会打死你,杀人是要犯法的。”说着,庚不让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挑衅着。
季有钱把双手抱在胸前,淡淡说道:“首先我说明两点,第一我没有追求张妙音,你搞错了。第二我根本不想跟你打架。”
庚不让眉毛一挑,蛮横道:“你说不打就不打了!我必须要打倒你,好让张妙音懂得除了我,谁都不配保护她!”
季有钱很无语,这时候田九流将袖子捋起来,拍了拍季有钱,也是示意庚不让道:“想打败有钱,先打败我吧!”
“我从不跟无名之辈打,太浪费时间!”庚不让很是傲慢。
田九流不温不火道:“只是听说你练到了金刚无隙的境界,我练的是形意拳,跟你外家横练功夫有异曲同工的地方,我想试试,试试我还有没有当年形意八斗一半的实力。”
“对了,我是北方飘然居的田九流。”
庚不让听了,点了点头说:“哦,这样,我貌似听家里老人说过,给昔日北方第一大帮派的面子,我给你过招!”说完,庚不让屏气,脚下发力,身上质感的肌肉块由肉色转而呈古铜色,一抬手,一放拳,骨骼“咔咔”作响。
相比之下,田九流声势弱很多,仅仅一手背后,一手做了个请字手势。
庚不让近身田九流,握起古铜色的拳攻向田九流背后的左手边,“砰!砰!砰!”三拳对上田九流迎上的一掌,一招之后,仅仅是电光火石间的一次交锋,田九流和庚不让各自震退一步。
很显然,田九流一掌对等庚不让三拳,更胜一筹
。
庚不让狰狞冷笑,手掌呈虎爪状撩向田九流,下半盘稳健地踱步,田九流化拳为刀以横制横,劈向庚不让的虎爪,两人招式用实后发出沉闷的声音,未等招式用老,田九流抢先一步,左手劲拳攻向庚不让腰间,庚不让腰间吃痛,身子一顿,生出败相。
田九流当即马步横蹲,背呈弓弦,想结结实实地以一记“贴山靠”撞飞庚不让。
不料突生变故,正在出手的田九流身子一凝,背部的大半边身子忍不住**,鲜血从嘴角溢出。
庚不让大喜,怎会错失如此良机,一个虎跃式凌空肘击向田九流,季有钱见状,转马步迅移过去,一脚隔开庚不让的攻势。
见季有钱来阻,庚不让仍不肯罢休,再发一拳直攻田九流,季有钱救田九流心切,一脚踢向庚不让裆部,饶是庚不让号称金刚无隙,也不敢对自己命根大意,忙纵身退后,卸去季有钱的一脚攻击。
原本将要得手,却杀出季有钱坏了好事,庚不让怒道:“说好了单打独斗,你出手算什么本事!”
季有钱扶住田九流,却见田九流面色苍白,嘴角溢出地鲜血尤为刺眼,忙道:“九流!怎么回事?”
田九流“咳咳”后,顿了顿身子说:“我逞能想帮你拦下,谁料庚不让外加功夫抗击打能力太强,我强行提内劲,无形中气血被牵动,诱发了过去内伤。”说到这,田九流苍白地笑了笑,缓了口气道:“不碍事的,老毛病养养就好了。”
这边庚不让见季有钱两人完全把自己搁在一边,不由大怒,指着季有钱鼻子道:“季有钱,既然他打不成,那么你来跟我打就是了!”
季有钱怀中兀自搀着田九流,心中更是震怒:刚才庚不让出手狠毒,分明要重伤田九流,想到这,季有钱反驳道:“你根本就不是九流的对手,欺负有内伤的人,算什么本事!”然后冷冷地一回头,眼中神色睥睨:“放心,等我把九流送到医院养伤,等明天在苔原体育场,我会跟你打的。”
“一开始我不跟你打,是因为我觉得没打架的必要,而现在,你要祈祷你的防护足够硬,小心被老子打烂你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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