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归期1(1 / 1)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将士出征在外,佳节难觅团圆,这日早起,我倚靠花窗看花,时节已入秋,庭院百花失色不少,不时有凉风带起,吹落枝头惨败凋零的花瓣,或许是我这个人天生**,容易多愁善感,看着百花凋零,也跟着心生酸意,不由感叹时光易逝,岁月催人老
。
泛华端着果盘进來的时候,就见我一早愁眉苦脸,不由忧心问着:“主子,你又有心事嘛!”
我婉转一笑,对她轻轻而道:“沒,我倚窗看花,见风吹百花残,心生感叹而已!”
“秋季确实更容易使人忧伤!”泛华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我说着,我伸手接过,张着朱唇,贝齿细细一咬,就有满口的苹果新鲜果味。
我细细嚼咽着,才对泛华说着:“虽然秋季凋零,不过秋季水果的香甜,却让人心生陶醉,你再去给我多削一个苹果,给我送來!”
“好的!”泛华见我转阴为晴,自然高兴的下去削苹果。
一边感叹秋季的败落花景,一边又感叹金秋的丰收,与着泛华细细聊着,两个苹果下腹,肚皮涨得鼓鼓的。
“泛华,我们到御花园走走!”说起,我率先出了月华阁。
泛华扶着我,行走于我的左侧,与我一同漫步御花园中,不知不觉,我竟然又走到凌波亭。
亭外杏林垂柳依旧,只是感触已经不同,本想远远离去,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心里的呐喊,在亭中石椅坐下。
那日,我遇雷雨天气,惊恐在石桌下避雨,就在我心神恍惚之时,他冒雨寻來,当我听见他那威严微带懒散的声音,我忐忑不安的心竟然落下了。
一向衣着光鲜得体的他,一袭藏青华服,被大雨冲洗成为一团,湿湿的贴着雄躯上,他把我从石桌下抱出,然后把我颤抖的娇躯按入怀里,不停细声安慰着:“玉儿,别怕,别怕,我來了!”
那一刻,我感觉到他的心跳,是那般急促慌张,似乎要冲出胸膛,也是这强劲有力的心跳,让我惊慌的心慢慢平静。
“主子,你最近怎么了?为何总是这般沉思回忆着!”泛华看着黯然落泪的模样,不由忧心问着
。
“沒!”我起身细细擦去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水,如果时光能倒流,我希望永远停在那一刻,停在我倒在他怀里那一刻:“或许再过四天,就是我的生辰,人大一岁,自然思想更加成熟!”为了不让泛华担忧,我寻思这个理由说服她,此话一出,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有这么巧合之事,我的生辰竟然就是中秋之日。()
“四日后,不就是中秋佳节吗?”泛华掐指算着,一脸惊讶的问着。
“正是,泛华,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巧合呢?”我起身,随着木廊通直,走至太液池莲花深处。
“不巧,主子这般清姿,也只有月宫仙女下凡,才能相互媲美!”泛华跟着背后,掩嘴轻轻一笑。
我回眸,眼睛含春横向泛华,才瘪着嘴说着:“泛华,我发现你越发贫嘴!”
“奴婢一向有话直说,如果不是主子清姿胜雪莲,奴婢就是有心夸奖,也说不出口!”
“好啦!越发贫嘴,真是讨打,等会月华阁,我让紫若掌你的嘴!”我雪白的鹅颈一转,水眸带羞盯着泛华。
“好,好,奴婢不说,奴婢不说!”泛华努着嘴,向我摆手道,我再横她一眼,才转身漫步而前。
踏香寻芳踪,佳人在何方。
莲花深处,田田荷叶碧连天,婷婷玉荷红妆羞,蜻蜓戏水波光漾,暗香袭人人自醉,秋荷更为清丽娇弱,如同水造红颜,身姿微微立于晨辉,腼腆着玉颊轻吻朝阳。
我本想折一枝回月华阁插瓶,但是又心生怜惜,想着秋荷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如此高雅之士,我不敢独享,最后只能作罢,想着以后多过來看看就好。
在凌波亭稍做停歇,我就和泛华顺着御花园青石小径,漫步到惠妃的雨仙宫。
雨仙宫一如既往的静谧,一种心神宁静在这里静静生长着,我跨过宫门的时候,就见汤忠守在正殿门口,汤忠在此杨继自然也在这里,我本想安安静静离去之时,正殿朱红大门咦的一声打开了。
杨继一袭宝蓝色华服,白玉束发,腰间缠着宝玉蓝丝绸腰带,右侧腰佩戴着龙形暖玉佩,门开之时,他就见到我,我看他眼神稍微一躲闪,脸色一阵坚硬,直到惠妃出來相送,也看到我,才轻声开口打破僵局
。
“玉儿妹妹,竟然來了,怎么不出声!”说着,惠妃迎上我,拉着身子坚硬的我说道。
我黯然收回心神,咧嘴就是苦笑:“我刚到太液池闲逛,看离你这里近,就过來看看!”
“那就入屋,别站门口!”我由惠妃拉着,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临近杨继的时候,我想福身行礼,又心有闷气,竟然一咬牙齿,我连礼数都省了,错身离他,我当他是空气无视了。
“玉儿,你就这般不想理我!”才离他三步,我的手臂就被他如铁钳的大手紧紧抓住,我背对着他,一阵无语。
我又有什么权利,可以说什么?他是皇上,我的皇上的女人,仅此而已。
“皇上,万福!”我推开惠妃搀扶之手,转身向着杨继微微福身行礼着。
“我不是要你跪我,拜我,玉儿,你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吗?”杨继急红着眼,盯着面无表情的我。
不知何时,惠妃挥手让一旁侍候的宫人都退下,连同她自己,也伴着泛华到内堂中饮茶。
“我确实不知!”我摇摇头,再次苦笑,最近,我发现,我苦笑的几率越來越多,杨继宠幸了林仙儿,晋封为雅嫔,现在还有了身孕,我有心痛,这点我知道,每每午夜梦想,我总能摸到枕边一滩湿泪,但是,又能如何,我能吵能闹,能找杨继理论吗?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会得來一个妒妇的臭名。
这一切,怪只怪,他是皇上,我是皇上的女人,如果放在现代,我一定到法院,告杨继重婚罪。
“玉儿,你别这样,好吗?”杨继把我玉颊按如他怀里,我一通挣扎无用,只能任由他抱着,反正我已无心,你就是抱住了,也是一具死尸而已:“玉儿,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这般冷漠待我,可让我怎么好!”
“你不用再待我好,我现在已经很好了!”颔首,我面无表情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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