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八章 、血屠参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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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男孩先砍了刘义一镰刀,手疾的刘义岂肯吃亏,迅速跳下地抽出他自制的猎刀还了他一刀,都未致命。倒是刘义目光中的凶杀之气使小男孩顿失来时的锐勇,转身逃回家去

刘义知道这小男孩火气也挺暴的,以为他回去取枪,立即产生了杀人念头,想到:你回去取枪,莫不如我拿枪先打你!于是刘义进屋拿出枪直奔小男孩家扑去。

刘义到金家,听见小男孩正跟他妈说:“老刘拿刀攘我!”

他妈说:“攘你你不跟他干?”

听到这儿,刘义接口骂道:“操-你-妈,你护犊子这么护着他能行吗?他拿镰刀砍我你知不知道?!”

金妻说:“砍你活该!你这臭盲流子!”

“我打死你!”

“你敢!上老锔所去告你去!”

“你告吧!”

“就告!”

刘义杀机顿起:“你再说一句告!”

金妻毫不相让:“就告你!”

“叭”一枪,刘义扣动了板机,把金妻打倒了。她丈夫老金从屋里跑出来,刘义马上把枪对准他。老金一看老婆让人打死了:“哎呀老刘,你真下死手啊!”

刘义面部肌肉咬起一股股肉梭,脸如白金:“那这么地,打死一个我偿命,打死两个我赚一个!”

“叭”一枪,不容对方回话,又把老金打倒了!

眨眼间,两条人命魂飞天国!刘义又闪电般推弹上膛,指住了小男孩。

小男孩早已吓傻了!

但他没有扣动板机,而是从紧闭的口中迸出一个字:

“滚!”

小男孩在山沟里长到16岁,尽管一身野性,毕竟此前打的都是山狍野鹿,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枪打活人,又是自己的父母?吓得目瞪口呆中,怔在那里

见他爸、他马都被打倒了,想跑拉不动腿,老刘的枪又指向他,一个似从胸腔里憋出来的“滚”字,让他猛醒,转身就跑。

这时的刘义并不惊慌,他拖着枪朝村外走。

走到30多米外碰上邻居张宝贵,也是巧合了,就是那个早已在他心中深深记着一笔帐的那个人。张宝贵正在菜园子里架豆角,刚才发生的血腥一幕他全听到也看到了,见刘义过来,他说:“你个臭盲流子,在这兴扬,还敢开枪打死人?”

边说边往仗子上爬,想翻过去抓刘义,刘义二话没说,一枪就把张宝贵打下了杖子!

前后不过五分钟,刘义三枪打死了三个人。

这时,刘义有些害怕了,想跑,但他发现枪的小夹子(小弹簧)坏了,就调头往刚被他打死的张宝贵家跑,刘义知道张宝贵家也有枪,他俩同一天买的。

不料,迎头又碰上另一个早在他心里记了一笔“帐”的李家顺。李家顺骂道:

“操-你-妈的,你个臭盲流子打死人不偿命啊!”上来就想抓他。

真是冤家路窄!

刘义立马站住,恶从胆边生,枪一抬:“还有你一个!”

枪没响。

刘义丢掉枪,闪电般冲进张宝贵家,摘下墙上挂着的那杆枪出门就追李家顺,李家顺一看不好,磨头没命地跑回家去拿自己的枪,相距只有二十多步,刘义果然厉害,单打一猎枪退弹上膛他只需3秒钟!

那眨眼间的工夫或许不足几秒钟,但却是生死攸关的几秒钟!

李家顺回家抓起枪和子弹就上膛,危急时刻他仅仅慢了几秒钟,刘义比他更快把枪从后窗户戳进去,“砰”又是一枪,一枪就把李家顺从炕上掀到地下!

刘义之所以打死他,不仅因为以前的仇隙,还因为他也跟李家顺的妹妹相好过,李家顺不满意

。此时,平常一起不动声色的刘义无疑突然间给一向平静安宁的联办参场天空捅了个大窟窿。一枪一个,四枪杀死四个,不要说在这么个小地方,就是在全县乃至全省也从未发生过。

刘义跑了。

老保队参场在后面一个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林中有一块空地,边上有一幢休息做饭用的木头房子。

正是吃饭时间,大家看见刘义提着枪从远处跑来,满头冒汗,大步流星,进屋抓起几个馒头就走,转眼间就消失在莽莽苍苍的森林中。

一时间,那些老头老太太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

这就是那天上午,乔银忠他们在县公安局小会议室开会时突然接到的那个报案电话!

案发惊天!

此时此刻,丁黎明局长、乔银忠、刘斌等人好几台警车呼啸而过,转眼已经飞驰在了远山的深山老林之中……

由于二十八道沟还没有程控电话,他们现在心里干着急也无奈,没办法及时得到现场的最新进展和其他重大情况,而他们身后的县里,领导们也都惊动了,正在紧急上报和开会处理安排有关事宜。

老锔所距大鼎县城有100多公里,一条线状的公路像蛇一般盘绕在崇山峻岭之中。通讯工具则是一部老式手摇电话。三转五转,得从一个乡镇要到另一个乡镇,赶上哪里占线有时要半天才能打到县里。

县公安局正在值班的刑警队值班员接到报案时,喊破了嗓子,才勉强弄明白了老锔所发生特大凶杀案!他立即通知给刘斌,刘斌又跟会议上的丁黎明和乔银忠汇报,然后召集人马,又向上级报告,当他们带人火速赶到联办参场时,已是黄昏。

老锔所,这个往日宁静祥和的小山村,如今满载着鲜血与惊慌,在不寒而栗的所有人中颤抖。县公安局的人赶到时,看到的不是过去这座林海雪原中联办参场惯有的那种热情传统,而是前所未有的一片混乱。

家家户户关门闭户,有的甚至还用木棒顶上了窗户,在广寒宫般的老金家案发现场,四周象冷库一样寒气逼人,寒冷来自人们不同的恐惧表情和眼睛,虽说老锔所人平时喜欢在劳动之余凑在一堆谈古论今、说东道西中生活,但在这一天硝烟未尽的村子里却个个感到骨子里在结冰发抖

杀手早已逃之夭夭。

虎口脱险的小男孩也没了踪影,正在组织寻找。

参场干部跑前跑后忙活着。

一堆人集在现场屋里,又到外面,逐个查看死者和相关情况。

“这个刘义是什么地方人?”乔银忠皱着眉头问联办参场干部。

什么地方人?一下子就把他们问住了。

刘义已经在大鼎山腹地这个挤压在一条大山褶皱里的小村庄——理想的“藏匿之所”跟这些人朝朝暮暮生活了四五年,可这神秘莫测的刘义到底是什么地方人,谁也说不清,只知道他是从黑龙江那边过来的。

追捕立即展开。但无异于-大海捞针,瞎子摸象。

老锔所四外山重叠嶂,峨峨神秀,古木苍藤,危峰入云,无数溪流从天而降,山麓涌出温泉股股,被摩天岭一分为二,一半流入松花江,另一半流向鸭绿江。几十名警察要在黄昏后无边无际的森林里抓到刘义,谈何容易!

但有“针”就得“捞”!乔银忠和丁黎明局长紧急调动的边防武警也随后赶到了,但人手仍显单薄。

公安、武警分成数十个搜捕小组,根据知情人提供的情况,有重点地突击追捕和搜查。尽管如此,刘义在暗处,而公安、武警们在明处,更何况刘义谙熟地形,枪法极准,每一名参加搜捕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搜捕持续一夜,一无所获。

第二天凌晨,发现老保队参场丢了几个馒头,一件黑棉袄。

无疑,刘义还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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